在顾青芒想抬起头的时候，一只大掌覆上后脑勺直接摁了下去。
“喜欢就多闻闻。”陆衍牧清冷出声。
青芒：“……”
这话让她怎么接？陆衍牧也太恐怖了，怎么就知道是喜欢他身上的味道。
“唔……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闻你身上的味道呢？”青芒脑袋搁在肩膀上，轻轻问出口。
陆衍牧神色未变，翻了一页文件，“还需要猜吗？”
相处那么久，或许连顾青芒自己都不知道，只要看到她的眼神，就能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。
三番几次趴在他身上，除了占便宜，偶尔揪着他的衣服闻闻，还能是什么事情。
青芒表示有些挫败，难道她就那么容易猜出心里想的是什么？自认为掩饰的还算不错。
瞥一眼他的侧颜，哎，为什么他就难让人看出心里的想法，完全不知道想的是什么。
陆衍牧感受到来自女孩幽怨的目光，俊眉轻挑，扫到一个“考”字的时候，这才想到怀里的人，似乎是刚考完试。
“你考试考得怎么样？”假装漫不经心，随意开口。
青芒眼睛转了一下，仔细想想之后，这才开口道：“应该不错，稳保前三。”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