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发现这样的人生，真的满满都是绝望。
宋垣回到夙园之后，直接去了房，看着陆衍牧，有些欲言又止。
陆衍牧抬眸淡淡扫了他一眼，只是一眼，已经看出他有事情要说，神色漠然，“有什么事？”
宋垣默默瞅了陆衍牧一眼，小心开口道：“刚才老爷子来了电话，知道了顾小姐……”
“嗯。”陆衍牧淡淡应了一句，没有多大的反应。
宋垣见陆衍牧意料之中的样子，心里有一丝的诧异，这个反应，在他的意料之外。
“老爷子说想要顾小姐的资料。”宋垣默默说了一句。
陆衍牧淡淡应了一声，随手翻了一页文件，神色未变，“给吧。”
宋垣先是松了一口气，这个反应，应该是算到这件事情了吧。
“还说了什么？”陆衍牧抬眸，看了宋垣一眼，眼神凌厉，带着丝丝的压迫。
宋垣心下一慌，垂眸赶忙道：“老爷子还说这个星期内带顾小姐回去一趟。”
“嗯。”陆衍牧若无其事应了一句，脸上波澜未惊，似乎没有什么意见，思忖了一会儿，这才开口道：“周末安排一下，我带青芒回去。”
宋垣眸底闪过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