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芒想到最后，迷迷糊糊睡了过去。
等她睡着之后，陆衍牧从浴室走出来，脸色有些隐晦不明。
随手拿出浴巾擦了擦滴水的头发，待干了一些之后，慢慢走到床边，在青芒的面前蹲下。
静静看了她好一会儿，眸底是青芒从未见过的温柔与深情，甚至是带了丝丝的自责与愧疚。
缓了几许之后，伸手轻轻在青芒的脸上划过，最后落在了那双眼睛上面。
如果当时不是这双眼睛，或许一切是不是会不一样？
但是没有如果，他甘愿步入这万劫不复的深渊。
陆衍牧收起了所有的思绪，走到窗台边缘，看着外头灰蒙蒙的天，心里莫名有了一丝的不安。
按照这样下去，想刻意尘封的事情，终究有一天会重现浮现出来。
侧头看了一眼睡得正熟的青芒，眸光变得阴郁深沉起来。
……
经过昨天的梦魇之后，许是身心损耗有些大，青芒这一觉睡得更为稳妥了一些，在没有梦见之前的景象，然而是越睡越舒坦。
等她自然醒过来的时候，已经是日晒三竿了。
青芒转了个身，深深吸了一口气，舒舒服服伸了个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