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喜怒哀乐。
其实内心有过一瞬的伤感，其实对于同桌，她还是带了几分的感激之情。
在她最受人指责的时候，是同桌给了她仅剩的一些温暖，即便现在回不到从前，还是希望可以好好道别。
生活需要有仪式感，道别同样是如此。
林素清看着青芒的同桌搬离了位子，盯着空了的位子，突然开口对青芒说：“你旁边空了个位子。”
青芒挑眉，有些疑惑看着她，“所以呢？”
林素清一脸期待的样子，搓了搓手，“要不然我挪过来吧。”
青芒略微显出了一些的意外，“唔……你确定要跟我一起坐？”
难道不怕她会对着素清怎么样吗？毕竟现在很多人是躲着她还来不及，难得素清还敢往前凑。
额好像也不对，素清会往前凑，就是以为她好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要是知道了发生什么事情，是不是也得躲着她了呢？
哎，人生啊，处处都是刺激。
林素清很是无所谓的模样，撇了撇嘴，幽幽开口道：“都在一起睡了，我还怕你做什么吗？”
青芒：“……”
这话说得，完全没有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