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半张高高肿起的脸颊后，眼神瞬间变得森冷起来。
很好，敢动他的人，到底是活得有多不耐烦？
陆衍牧关上车门的那一刹那，所有的温柔尽数被嗜血的寒意所取代。
眯着眼睛看向躺在地上早已动弹不得的人，尽是杀意。
在司机被揪出车门的时候，还未等他反应过来，暗卫已经在夜霄的授意之下，废了他的手脚，人已经完全动弹不得，躺在地上，就像是一个等候宰杀的猎物。
他的脸贴在柏油路上，看着陆衍牧高大的身影逆着光一步步走过来，整个人笼罩在无尽的杀意当中。
一步步走过来的时候，像极了来自地狱的阿修罗。
这样的陆衍牧，光是气势，就像是被杀了千万遍一样。那种凌迟的痛苦，就像是现在这般。
陆衍牧在几步远站定，居高临下看着他，眸底迸发出来的冷血气息，就像是看死人一般。
司机很是艰难咽了咽口水，“你……你到底是谁？”
难道那个顾青芒，有这么强悍的背景？
陆衍牧看着他，周遭的寒意，是无法抑制的往外扩散，大有将周遭冻结成冰的意思。
冷到极致开口道：“谁让你动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