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上放着的烟灰缸，走过去一脚踹翻了他，而后拿着烟灰缸直接就砸在了刚才碰过青芒的手上。
事情发生得过于突然，在场的人都没有反映过来。
包括被砸了手的钱总也是缓了一两秒之后擦反应过来，痛苦哀嚎了一声。
陆衍牧一脚踩上那只手，脚上用力碾压，钱总的哀嚎就像是杀猪一般叫出声。
“这只是一点儿的利息！”陆衍牧的声音就像粹了毒一般，活脱脱要杀了人的模样。
在场的人看着陆衍牧那嗜血的寒意跟眼神，都是不敢动，唯恐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。
果不其然，在他们想着的时候，陆衍牧的视线已经落在了他们的身上。
那个眼神，仿佛他们就像是待宰的猎物一般，下一秒就会被撕碎。
青芒上前拉了拉陆衍牧的衣角，扬着脑袋说：“这里太闷了，我们出去。”
青芒的话轻而易举就卸下了陆衍牧的寒意，视线落在了那双素清的小手上，再往上移，则是红了一圈的手腕。
瞳孔缩了缩，在点头要出去的时候，拉住青芒的手往外头。
只是在往外走的时候，用力踩了一下脚底的手，啪嗒一声，骨头断裂的声音，而后又是凄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