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可是忙了一天了,从孟景淮下达命令开始,他们就马不停歇的开始四处忙碌着,好不容易把事情都做好了,又来到孟景淮的身边守护着他。
铭其实应该跟在太子身边的,可是到底不想打扰了自家主子的好事,所以他就来到了孟景淮的身边。
现在听到孟景淮说让自己去吃酒了,铭也乐得清闲。
至于自己的主子,现在完全不在自己的思考之内,可以说什么样子的主子,就有什么样子的属下。
萧徵平时随心所欲惯了,所以手下的人也是极为的随心所欲。
不过宴却眼中带了许些的担忧,看着自己主子难得的好心情,沉声说道:“主子,你的身子没事吧。”
孟景淮闻言正在喝酒的手微微一顿,随后淡淡的说道:“放心,我没事,你们去玩就可以了。”
说完又是一道银线进入了口中。
宴仔细看了一会,他也知道自家主子发作的时间,也就不在纠结,直接跟着铭就离开了。
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,在他们离开的一瞬间,孟景淮就从树上走了下来,目光带着许些阴沉的看着身后,薄唇微微一勾,带着许些的冷厉,手中的酒壶又对着身后直接打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