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暗亏,孟景淮说什么也不会重蹈覆辙。
这段时间,萧赫确实在刘工部的手下学的不错,可是他却不知道的是,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孟景淮的监控之下。
这样什么事情都知道的人,又怎么能让这只蚂蚱蹦跶起来?想着前几天刘工部操着那一口的撇腔说出来的话,孟景淮嘴角就忍不住上扬。
“国师大人呦,我跟你讲的啦,这三皇子可真得是把自己当成一根葱的啦,他还想着偷师的呦,你瞅瞅,还真是当我傻的嘛,谁还看不出他想着搞事情的啦。”
当然这种怪异的腔调,据说是被他家的夫人带坏了,具体是怎么样带坏的,孟景淮还真是不清楚。
只是当萧赫从刘工部那里出来的前几天,一口一个的啦的呦,可是笑坏了一众的大臣。
孟景淮给自己到了一杯酒,轻轻的举起,对着不远处的刘工部遥遥一抬,随后一饮而尽,他得好好谢谢人家刘工部。
而刘工部实际上也很想喝酒,可是他夫人就在附近,他就是有这心也没有这胆子啊。
记得有大臣问刘工部,“刘疯子啊,在家里谁说的话管用。”
那个时候刘工部趾高气扬的说,“我在家里肯定是我说的管用,谁都必须听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