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还想着参加宴会呢,现在看来倒是没有机会了。
听着凤清酌的话,萧徵的神色有些古怪的说道:“你说的那个人不会是景淮吧。”
“不是他还是谁。”一提到孟景淮,凤清酌就气得牙根痒痒,这个家伙是在是太可恶了。
萧徵捏着自己的下巴,仔细的打量着凤清酌脸上的伤痕,分析的说道:“看你脸上的伤痕,很显然这个家伙昨天晚上是欲求不满啊,这是被他小娇妻给赶出来的节奏啊。”
“我怎么看你知道的很多呢。”凤清酌似笑非笑的看着萧徵:“你不会一直都知道这些事情,现在只是来嘲讽我的吧。”
“怎么可能呢。”萧徵笑眯眯的看着凤清酌,决不承认自己心中就是这么想的。m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