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他曾想着,若是孩子出生,无论是男是女,他都要好好的疼爱,只可惜,她没福气,他也没福气。
他悠悠叹息,伸手抚摸她小小的脸和小小的手,还没有体会道为人父亲的感受,却是要亲手将她掩埋了。
冰凉的泥土一点点覆盖在胎儿的身上,直到堆起了一个小小的山包时他才停手。心里默默念道,希望这小东西能投生在好人家。当他再回到西屋时,王婆已经处理好了一切离开了,留下的是满屋子的血腥味儿。之后春生也请来了大夫,大夫一番诊治,开了个药方,让他们回头自己去抓药,随即也离开了。
这大夫是邻村的,也是傍晚才听说了夏家村进了土匪,见这一家没吃没喝的也算可怜,他也没要诊费,就那么走了。
夏冬儿此次伤势较重,一来是小了孩子身体严重虚弱,二来是在那寒冷的山里冻了半晌,寒气入体,怕是一时半会儿也难调理好了,大夫没说,傅容瑄却是明白,女人生孩子小产之事他不懂,可其它的病症他还是能号的出来的。
夏冬儿还昏迷着,大夫说那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。现在全村都没了粮食,想要给她弄些吃的补补竟然也成了奢侈,好在傅容瑄今天在山上打到的猎物还在村口院子里放着,他先去将猎物扛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