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冬儿叹息,她怎么能不生气?她简直就要气炸了,那些银子是怎么来的?那是他们三人山里山外的忙碌挣来的,攒下点儿银子容易吗?她生气,但是生气又有什么用?她总不能直接跑去问,娘,是你拿了我的银子吗?你怎么能这么做啊?你还要脸不?你昨天拿了那么多的礼回去,你还拿我银子做什么?你拿了我的银子让我怎么过?我才刚搬家,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张罗,还要买米面,难不成以后你要让我喝西北风?
她能跑去这么问吗?
本来还想着给她留下一些,剩下的去买布,现在可好,啥也买不成了。两人回到家真是什么心思都没了,两人一狗就那么往炕上一坐,大眼瞪着小眼,连说话的情绪都没了。
天渐渐灰白,傅容瑄才回到家,进屋就见到这幅情形,他还取笑,“你们姐妹仨今天怎么了?怎么都这么沉闷的坐着?”
“你才姐妹仨呢!”夏冬儿没好气的哼了一声,心情正不好呢,还被人当成狗来取笑,真是暴脾气。
傅容瑄一怔,第一次见夏冬儿生气,随即就听木白莲说道:“姐夫,你不要跟我们说话,我们心情正不好呢。”
“怎么了?发生什么事了?”傅容瑄问道。
夏冬儿嘟着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