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可今天她适可而止了,受了伤忍了疼,受了气干着急,可村长来了她愣是没告状,这难道不反常吗?
红妮儿可是个缺根筋不着调的二货,这样的委屈她咋可能咽下去?除了孩子的事还能是什么?
江帆一个爆栗子敲在她额头上,“就你聪明,以为她那点小心思就只有你能看出来啊?”
兴奋的情绪立刻散去,一下子泄了气,“这两天她肯定会找你看病,我不管,你到时候一定不能给她看,就让她吃了这个哑巴亏。”
这气啊,她是受定了。
“我是医者,有病人来了你让我拒诊?我做不到。”江帆说着,将脸转向了一边。
其实并非做不到,红妮儿那样的人,他打从心底厌烦的。
“哎呀,怎么就做不到了?也不是说让你不治,就是先为难为难再治嘛,要不就是给她弄点苦药,苦死她,哦,要不就给她扎针好了,扎她个几百针。”
几百针,是要让红妮儿变刺猬的节奏吗?
江帆无奈的摇头叹息,他敢肯定,若是真的教会了木白莲医术,这妮子将来一定是心狠手辣的鬼医。
“回去把医德给我抄一百遍。”
“啊?为什么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