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皇上,九五之尊,这天下谁人敢来质问他?若是旁人质问,他也绝对有理由让他付出代价,可是偏偏质问他的人是傅容瑄,是夏冬儿的老公,皇上竟然不知道要如何解释了。
“你应该知道的,这样的结果你也应该想到的,只是偏巧雯月那丫头嫉妒心重,赶在将军府提前动了手罢了。”皇后冷言,这话里分明是怪傅容瑄,若不是他不告而别,夏冬儿怎么会跑到京城来?又怎么会几番被伤害?
听了这话傅容瑄冷静了下来,夏冬儿的事,他怪不得别人,最该怪的就是自己,是他自己!
他颓废的跌坐在木凳之上,目光落在了夏冬儿苍白的脸上。
太医过来,见礼,诊治,又是用药又是用针,人终于才缓缓醒来,却道是有惊无险,太医说,只要不刻意用脑,便不会再出现此类情况,众人这才放心。
睁开眼睛,还是一片黑暗,夏冬儿叹息着阖上眼皮,闻着空气中复杂的气息,心情又开始烦躁起来,“皇上,皇后,你们都到外面候着吧,我没有传召,你们就不要进来,好吗?”
她语气傲慢,像足了女王,听了这话,傅容瑄猛的一惊,正欲说什么,却见房中宫女太监的都习以为常的神色,就连皇上和皇后这当事人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