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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来了?”刘副所长皱眉看着他,没好气地问,“这次又有什么事?”
“嘿嘿,表舅,我这一回可是工伤啊。”张迎春把在农贸市场和李虎闹矛盾的事儿跟刘副所长一说,义正严辞,一把鼻涕一把泪,把自己的好说成天生少有地上绝无,把李虎说的是恶贯满盈欺男霸女。
光说不过瘾,张迎春还‘艰难’地站起来,一手一脚比划着。尤其是说到自己扑到污水坑里的时候,那民警还有刘副所长,简直感觉他是杨白劳再世,小白菜重生。
“真有这么恶劣?我看你不去演戏可惜了。”刘副所长半信半疑,“小王,那这件案子就交给你了啊。虽然是个治安案件,但对于这种暴力对抗的行为,一定不能鼓励。还有你,既然受伤了,做完笔录就回家休息吧,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。”
“那个,所长,该怎么处理?”小王有些为难地问,他已经不愿意再助纣为虐了,他每一次帮张迎春这种人的时候,都有负罪的感觉。
“怎么处理?你第一天上班么?该处罚就处罚,罚多少钱,看事主怎么个意思了。”刘副所长道,其实他心里也已经决定,这也是自己最后一次帮这个不长进的外甥了。
“好好,我知道了,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