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的牛都病了。”吴爽道,说完,他忽然抬头看着李虎,“哦,我知道了,一定是你!”
他指着李虎的鼻尖,愤怒的脸孔都扭曲变形了。
“你最好别对我指手画脚。”李虎手轻轻一拍,他啊哟一声惨叫,抱着手指头蹲下来,疼的额头冒青筋,好一会才恢复。
“你特么不但打我,还弄我的牛是吧?”吴爽朝李虎吼。
李虎无奈道:“吴爽,你的牧场我都是第一次进来,怎可能给你的牛下毒?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?”
“你特么胡说八道!不一定非得本人到场才能下毒,你完全可以唆使他人,反正你手底下那么多乡巴佬土包子。”吴爽吼。
“你放尊重点,谁是土包子?要这么说,你牧场里百分之八十都是咯?要这么说,在场的大家往上捋三代,也都是咯!”李虎瞪大眼吼回去。
农民,一个群体性的污蔑称呼。
吴爽吓得倒退两步,感觉自己势单力孤,说话也没底气。李虎这家伙,身上的气焰太高,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压制住他。
“你们别误会,我说的只是李虎!”他无力的辩解。
“呵呵,还有,你怎么这么熟悉,可以唆使别人下毒?”李虎逼问,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