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。他下意识的撩起衣服在鼻子下嗅了嗅,草,现在还有一股粪汤子的味儿呢。
那小子转过身来了,我躲!杨华就像鸵鸟一样,伸手遮面,殊不知李虎早就看到他了。
现在对杨华,李虎没那么恨了。似乎做了华夏大学的教授,他自己整个格调都提高了不少。现在走出去,人家猛不丁一看,嘢!也是个文化人咧。
相应的,他心胸就更宽广,虽然以前也不狭隘。从他如今的高度看杨华,只觉得这老头是个秋后的蚂蚱,蹦跶不了几天,可怜的很。
李虎没打算理他,可杨华自己逡巡着,反而走到他跟前。嗯,一股子大粪味儿。
“呵呵,嘿,虎子,我听你妈说,你去燕京咧?”杨华把锄头放下,别手别脚,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利群来。皱巴巴的,装了很久了。
这烟以前是他的常备粮,现在光景不同了,抽不起,只能拿一盒装门面。有人的时候掏出来晃晃,自己没事就躲在家里抽六块钱的红梅。
“我不抽烟。”李虎淡淡的说。
李虎的口气很平淡,并无情绪在里边,可他的话在杨华耳朵里听起来,简直就像是轰雷,而且还冷冰冰的。
杨华一哆嗦,烟掉地上,滚泥水里了。他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