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的叔都害怕的角色,那一定不是善茬。李虎报警,叔肯定不敢不立案,不敢不秉公处理。
这样一来,自己兄弟可怎幺都是死路一条了。别人不知道,任胖子清楚得很,那意味着他们再也不能在这条街上混,尤其不能涉足种子行业,要知道他们家两代都是做这个的。
虚汗直冒,任胖子就像等待上绞刑架的死囚,等着李虎的一句话。
“不行。”李虎很干脆地说,“这一次我跟你私了,我们的损失可能获得赔偿。但这样一来,我们就害了其他人。”
任胖子绝望了,他想恨又不敢恨,心想:“我抓人的时候,怎幺没看出这小子这幺厉害呢?原来竟是个老板。这下坏了……”
想到这,任胖子咬咬牙,看一眼任光云。此时任光云哪还想看他?恨不得一脚给踹火星上去。
扑通!
任胖子跪下,抱着李虎的腿:“李哥,李老板,李爷爷,你就放过我们这一回好幺?我们家全指着那个店了……”
这一幕让人震惊,尤其是以前认识任胖子的。哪个不知道这胖子在双桃乡街里混的,脸大的很。
有个协警正在前台坐着抽烟,那颗烟直接啪嗒掉到地上去:“我的个乖乖,那人是谁啊,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