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昏定省,朝着徐老夫人那里去请安,是做小辈的本分,被父亲指点了一下,也知晓要多多和徐老夫人亲近,哪怕只是面子上过得去。
    而欧阳清自前几日又被绑了一回,老夫人好似真的心疼这个孙女了一样,每次欧阳清来的时候,再不像之前那样把她置于下首,便不闻不问。
    倒也拉着欧阳清的手,话话家常。
    “清儿这面色最近倒是有些红润了,只是仍有些不足之气,可要好好交代下去补补。”
    “清儿不要紧的,倒是祖母精神气儿顶好,清清看着就心中欢喜。若是能一直常伴祖母两侧,是清清莫大的福气。”
    “你这小丫头片子嘴巴倒是甜,莫不是抹了蜂蜜?只是你这年岁不小了,也该是时候考虑考虑了。”
    至于考虑的什么,自然不言而喻,只是老夫人倒是提起旧事。
    “像是谦儿是已经定了下来的了。”老夫人想起这个,似乎还有些不满,言辞间有些勉强。
    “母亲!”徐容娘微笑着打断了徐老夫人的话头,笑着说“璃璃今日特特给您做了糖梨酥,母亲前段时间不是说嗓子有些难受吗?这丫头就记在心上了。”这桩婚事是老爷定下的,谁都做不了主。
    欧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