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?”
“小姐的意思是,凶手另有其人?”
欧阳清摇了摇头,“是有两个凶手。”李宝琦先是中了毒,没了力气,才让那女人趁虚而入,把匕首插在了胸上。
第二天,各个院子里的人都收到了消息,神色各异,有人欢喜有人愁。
轿子匆匆而归,再也没有来的时候那么欢快了。其中多了顶轿子,就是那庙祝。
庙祝没有见过一应人,等人齐了,便也一起走了,端的是隐秘至极。
此时大理寺监狱内,欧阳平领着磕磕绊绊走着的欧阳谦来到了监狱前。
昨夜欧阳谦正睡得酣,突然被父亲抄出一根顶粗的棒子打了起来。身后的一排丫鬟拿着油灯,就这样瞧着平时欺负她们的大少爷被打的痛哭出声,不住哀求。
丫鬟们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垂下了眸子。唯有其中一个姑娘脸色惨白,眼神盯着油灯不知想些什么。
直打得欧阳平累了,才扯着欧阳谦上了马车。
监狱里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,死人腐臭味弥漫升腾,脚底一层粘乎乎的东西,散发着恶臭,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。
这里是天牢,是死刑犯呆的地方,脚下的路,说不定是用白骨堆砌而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