懒地躺在椅子上。
于是欧阳清和白景瑄一人得了几颗精巧的金瓜子,这金瓜子指甲盖大小,为金子所铸,倒十分精致,连上面纹路都仿造了普通的瓜子。
“谢长公主。”白景瑄与欧阳清一齐说道。
……
此时的安阳侯府,祠堂内。
欧阳谦正坐在蒲团上,对张青莲咬牙切齿,没想到一个妓女,爬上了世子的床,不过是怀了孕,竟也妄自尊大,想要当他的正室?!
正在此时,门被敲响。
欧阳谦一听,立马跪坐好。
门缓缓被推开,只见一个丫鬟连忙跑到欧阳谦身边跪了下来,“少爷,您怎么样了?”
欧阳谦一听,抬起眼来,呼出了一口气,“原来是秋菊。”
秋菊抹了抹眼泪,“少爷被老爷打的时候,秋菊的心都在流血!自从十三岁跟了少爷做了通房丫鬟,秋菊的心就跟少爷的绑在了一起。看着少爷被打,看着少爷罚跪,秋菊的眼泪都没有停过。”
欧阳谦摸了摸秋菊的头,“我知晓你。”
秋菊将自己拎过来的竹篮拿过来,“老爷罚少爷不吃晚饭,可是秋菊又怎能眼睁睁看着少爷饿肚子。便特意跑去了厨房,给少爷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