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锤胸口,示意白景瑄放心。
白景瑄收回了眼神,便不再看他。
长安找了个去茅房的借口,扭头跑出了安阳侯府,站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,浮现了一丝笑意,嘟囔道:“现在,让我想想,你会在哪里?”
其中一旁等候的仆人,小碎步走向长安,低头道:“现在人在红翠芳。”
长安给了锭银子,笑道:“给我找几个兄弟。”末了,又追加了一句,“别忘了套麻袋。”说完,摸了摸鼻子。
这套麻袋打人的法子还是跟自家主子学的,从小就被夫人耳提面命教导着要有贵公子的样子,要无时不端庄,无刻不礼貌,便生生把自己主子憋成了个大变态。
小时候遇到欺负他的人,先是礼礼貌貌地请人家跟自己切磋,把人家光明正大地揍一顿。
等下了学,回头套上麻袋,又把别人阴地里揍一顿。
表面上还是那个凡是喜欢光明正大的贵公子,却怎么也摆脱不了武将身体里那份喜欢用拳头说话的热血,还有匪气。……听说白家祖上是土匪,这也难怪。
红翠芳里此时白日还未有什么人来,只是些官妓,也就是当官的没落了充为官妓的女子,在二楼雅座上谈着琵琶,垂着泪,对着不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