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便可以重新开始,事实证明,不是这样的!”
她清灵的眸子对上他的,“我觉得很难受,可是,没有人可以告诉我,我该去做什么,我能够做些什么!”
康乔将手中的酒再次一饮而尽,她脸色绯红,已经带上十足的醉意,目光也变得有些迷离,她说:“我很可笑对不对?康乔一点用都没有,康乔就是个废物!”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赵清泽内心感觉到一股巨大的痛殇,无以言表。他紧紧将康乔安在怀中,轻声道:“阿乔怎么会是废物,在淸泽大哥的眼中,阿乔永远是最棒的,最优秀的!你只是还没有适应好周围的环境,没关系,清泽大哥就在你的身边,有我在,一定会帮你找到正确的方向的!”
赵清泽一遍遍地重复着这些话,不知是在说给康乔听,还是说给自己听。
等到赵清泽觉得自己能够安慰道康乔的时候,康乔已经趴在他的怀里,沉沉地睡了过去。或者,她只是需要一个借口来发泄,过多的误会和折磨已经让她心力交瘁。
康乔一睡便睡了两天两夜,赵清泽寸步不离地守着她,生怕她会出现什么问题。然而康乔醒来时,却好像什么都忘记了,甚至对于赵清泽在自己身边都感到惊讶,她迷迷糊糊地问:“淸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