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忙你的事就好了,知道了吗?”
冷晟凛的声音里都带了笑意:“我发现你现在真的越来越嚣张了。”
景于菲也笑:“不好吗?”
那头的男人沉默了一段时间,才回答道:“挺好的,我冷晟凛的老婆,本该如此嚣张。”
景于菲叫他这一句中二的话逗得闷头大笑,两人又说了几句,那头冷晟凛急着上飞机,景于菲就催着他挂了电话。
景于菲把手机收起来,看着窗外还在飘雨的夜景,心头突然生出了一丝惆怅。
再次回到公馆已经是晚上十点之后,忙了这么半天景于菲身心俱疲。
可是她现在还不能睡,因为下人告诉景于菲,夫人不肯吃饭,还砸了好几个盘子。
不吃饭的话身体就会虚弱,而冷妈妈再次表现出攻击性,让公馆里的下人们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。
景于菲又赶到了冷妈妈的房间,发现冷妈妈被人按在椅子上,医生正要把针筒往她的胳膊上扎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!”景于菲大怒,上前就医务人员扯开,把冷妈妈护在身后。
“冷太太,”医务小组的负责人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,一双冷静克制的眸子被藏在镜片之下,“冷夫人她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