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的人,但她说爱的时候也并不多,冷晟凛被这一句彻底醒了盹,脸色瞅着都有些发青。
他伸手握住了景于菲的手腕,力气很大,沉着声音问:“为什么突然这么说?”
景于菲听了也愣住了:“我这么说很奇怪吗?”
男人仔细打量了她一遍,这才从她眼神中看到了迷茫,顿时松了一口气,握住的手也松了:“吓我一跳,我以为你接着一句话就是要和我离婚。”
景于菲啼笑皆非:“你怎么了我就要和你离婚啊?想得美,我才不呢。”
冷晟凛想了一下,也觉得有些好笑,关键这些日子以来,他虽然表现的胜券在握,可是心里并不安定,他害怕景于菲会厌了这种没着落的生活,也害怕她面对这样的困境会退缩。
毕竟那是人之常情,他实在不能要求爱人始终对他如一,但他却说什么都不会放手。
景于菲也回过味来了,冷眼看着男人,冷声道:“你是不是一天到晚琢磨这件事呢?怕我跟你离婚?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?”
男人连忙将人揽入怀中,一边道歉一边剖白自己:“我这几天晚上夜.夜守着你,见你被噩梦缠身,就也跟着睡不好,怕你难受,又怕你受够了要离开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