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会性冷淡?”婆婆猛地拔高声音,就像尖锐的刀子摩擦在毛玻璃上,把沈念的话生生截断,“拉不出屎你还怪茅厕,分明就是你水性杨花,不知自爱,不然洁身自好的女人,怎么会还没结婚就没了处女膜?”
婆婆张兰心的话太难听,张口闭口的水性杨花,戳中了沈念心里血淋淋的伤口。她再也压抑不住心底的怒气,就像火山爆发一样喷薄而出。
沈念捋起袖子扑过去扯婆婆张兰心的头发,婆婆张兰心像只丑陋的章鱼一般,张牙舞爪地反抗,指甲印一条条地印在沈念的手臂上。冷子文赶紧过去拉开沈念,场面顿时乱作一团。
婆婆扯着嗓子凄厉的大喊:“亲家母,你快看啊,这是要反了啊。媳妇儿打婆婆,天理难容啊,这是要天打雷劈啊!”
“都给我住手!”
一个玻璃杯擦着沈念,哐当一声砸在墙壁上。客厅里所有的声音,仿佛都被玻璃碎裂的声音吞没,鸦雀无声。m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