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警们大惊,连忙冲过去把张兰心拉开。张兰心平时没事就去跳广场舞,力气颇大,好几个壮年民警一起,才将张兰心拉开。
“放开我!我要杀了这只破鞋!没良心的贱人,竟然陷害我儿子!”
“阿姨,说话要讲文明,现在上面明令规定,要管叫失足妇女。您骂的太难听了。”一个民警劝道。
“她就是破鞋,她就是鸡!放在我们村里,只有浸猪笼的份儿!我这是为民除害!”张兰心扯着她的破锣嗓子嘶吼,梗的脸红脖子粗,整个办公室都能听见她的声音。
张兰心年纪大了,民警也不敢真把张兰心怎么样,生怕拘留期间出了什么事儿,到时候反而是警局的责任。各个都头大不已。
女人朝沈念投来一个同情的目光:“啧啧,摊上这么个奇葩婆婆和渣男,还不如单身呢。”
沈念冲着女人耸耸肩,任由张兰心指天骂地,走出了拘留所。
出了拘留所,沈念感觉空气都清新了不少。张兰心和冷子文就是两块大型的污染源,跟他们呆在一起,浑身都不自在。
沈念回到酒店。
没想到一连几天,张兰心都没有主动联系她。
冷子文竟然真能坐得住?沈念不由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