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。”
顾一笙淡然拒绝，没有任何悬念。
“好吧……”沈念失望的揉着脑袋，喝了一大口小米粥。
沈念并没注意到，顾一笙冷淡的嘴角，扬起一抹温柔的弧度，极浅极淡。
“你的口味变了很多呢。”沈念小心翼翼看了眼顾一笙，说。
“哦？”顾一笙挑眉，黑亮的眼眸深深看着沈念，“你知道我以前的口味？”
沈念一边吃着早饭，一边点头：“你以前不爱喝咖啡，爱喝苦茶，那种苦掉牙的茶。”
不论是咖啡还是茶，顾一笙都没有特别的感觉。念书时经常喝茶，不过是因为学习强度大，喝茶提神罢了。
现在改喝咖啡，也只是因为咖啡的提神效果更好。
“你知道很苦，你喝过？”顾一笙漫不经心的问。
沈念顿时有些心虚，顾一笙洁癖又古怪。自己以前好奇心泛滥，确实偷偷喝过顾一笙保温杯里的苦茶。
要是让顾一笙知道，她曾喝过自己的口水……
沈念眼珠子心虚地乱转，轻咳一声，生硬地转移话题。
“你记不记得，以前我曾经把你保温杯里的苦茶，换成酸醋？”
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