协议了么？或者说，你想用其他方式履行协议？”
沈念脸一黑，脑袋摇的似拨浪鼓，不敢再讨价还价，乖乖地去打扫房间。
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。
今天的顾一笙，似乎和以前不同……
沈念具体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同，似乎变得比以前更恶劣了……
“可恶的资本家，吸血鬼……”
沈念揉了揉脑袋，嘴里骂骂咧咧。
明明家里每天都有钟点工打扫，还让她再打扫一遍。
顾一笙虽然听不到沈念在说什么，但看沈念嘀嘀咕咕的样子，也知道沈念又在埋怨他。
他觉的捉弄弄沈念很有趣，沈念就像一只看似乖巧的猫，稍稍逗弄就会炸毛。
少年时，他也没机会捉弄沈念，沈念炸毛的模样，对于他来说，是很新鲜的感受。
顾一笙在书房里办公，书房里的电脑开着，屋子里的监控将房间的各个角落都投影在电脑屏幕上。
兴许是身为律师的习惯，他对人的信任感很低，哪怕是在自己家里，他也装了好几个摄像头。
电脑屏幕上，沈念正在打扫房间，时不时就鼓着脸，表情丰富地嘀咕一通。
顾一笙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