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裴东陵的话来说,他冷漠、刻板、古怪、偏执,天生与幸福绝缘。
沈念见顾一笙皱着眉,心里暗叫糟糕。
她怎么能这样冒失呢?
顾一笙的钟点工,那是何等的手艺,顾一笙怎么会看的上她这点微末的厨艺?
更何况顾一笙似乎并不怎么在家里吃,她搞的屋子里一股油烟味儿,这不是故意跟顾一笙对着干吧?
沈念惴惴不安,要不……趁顾一笙还没发怒之前,偷偷倒掉?
那种奇怪的心绪,只是短短一瞬间,便被顾一笙翻手掌控,心境再次归复于平静。
顾一笙善于掌控别人,更善于掌控自己的情绪。这也是裴东陵眼中,顾一笙最古怪的地方
——他就像一个设定完美的机器人,可以随时把自己调整回冷静模式。
“背上的伤好些了么?”
顾一笙扯了扯自己的领带,修长的腕骨,在灯光下有种禁欲的性感。
也不知是因为顾一笙的话,还是因为顾一笙不经意间的性感,沈念有些口干舌燥,心慌意乱。
这些天,顾一笙每天都会帮沈念抹药,但只是单纯的涂抹药水,顾一笙并没有其他越矩的行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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