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的针织衫,半退下的针织衫,衬托着白滑细腻的背部,白与黑的反差,显得沈念背部的那一抹白,尤为软滑细腻,宛如凝脂。
顾一笙的眸光暗了暗。
微凝了片刻,平复了心绪,才继续看下去。
背上原本鲜红刺眼的伤痕,已经渐渐转淡,有些已经若有似无。
顾一笙的指腹,轻轻抚上沈念背上颜色最深的一条伤痕。
沈念的背,立刻微微一颤。
沈念低着头,脸红的几乎快滴出血。
身后传来顾一笙清淡如雾的声音。
“痛?”
“……不痛。”
沈念的声音闷闷的。
不仅不痛,不如说当顾一笙的手指碰上她时,仿佛有一阵电流流遍全身,酥麻入骨,令她浑身一颤。
“嗯。”
顾一笙点点头,又按向沈念背上另一条暗红色的伤口,再次询问是否疼痛。
顾一笙按压的方式很专业,看来有业余涉猎过护理。
他当真宛如医生一般,冷静、淡然地为沈念查看强势。
然而却苦了沈念。沈念的脸越来越红,脑袋快要埋在脖子里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