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感觉到痛了,却宁愿从未感受到。
沈念今天很疲惫。
每年沈爸爸的死忌,沈念都很憔悴。这些……即便他远在英国,也知道的一清二楚。在英国的那几年,顾一笙也默默关注着沈念。
顾一笙放下案卷,去厨房做饭。
做好了饭,顾一笙等着沈念醒来。
傍晚时分,沈念还没醒。顾一笙微微皱眉,沈念午睡很少睡这么久。
顾一笙走到沈念房前,敲了敲门,门里没有回应。
他隐约听到低低的呻吟,似压抑着痛苦。
顾一笙眉心一沉,推开了门。
沈念紧闭着眼,满头大汗,脸上有着不正常的红潮,嘴里还稀里糊涂说着胡话。
顾一笙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,温度高的吓人。
发烧了?
顾一笙拨开她脸边濡湿的头发,这才发现她的脸颊微微肿起。
顾一笙眸子里划过一抹冷厉的光。
是冷子文?
“好热,好难受……”沈念小脸上满是痛苦,声音沙哑。
“没事的,会好的。”顾一笙心疼的摸了摸沈念的额头,转身准备出去给医生打电话,再拿一些冰袋给沈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