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“是谁？”
顾一笙眸光微移，在众目睽睽的视线之中，走到沈念面前。
“……是沈女士？”民警头疼。
这事儿已经够混乱了，怎么会顾一笙还来插一脚？
那这事儿岂不是更加混乱？
顾一笙看了沈念一眼，用清冷无波的嗓音说：“我代理了沈小姐的离婚案，沈小姐是我的当事人，在这期间，任何有损沈小姐名誉的诽谤行为，我们有权起诉。”
“我有权带我的当事人离开。”顾一笙平静的说完，周围已经鸦雀无声。
“顾律，您这……”民警焦头烂额，“我们很难做的……您这把沈小姐带走了，那跳楼的张女士怎么办？”
顾一笙却淡定自如：“我相信你们和谈判专家的工作能力。”
“顾律，这……”
民警还是焦头烂额，但又无法阻止顾一笙。平日里他们和顾一笙没少打交道，欠了顾一笙不少人情，这时候也没法儿不给对方面子。
顾一笙看向目瞪口呆的沈念。
“走吧。”
“就这么走了？”沈念不可置信。
这样的僵持复杂的局面，可以这样简单粗暴地破开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