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说,不可谓说是另一种折磨。
约莫过了十多分钟,顾一笙没听见浴室里有声音。
他脸色变了变,不会出什么事了吧?
他敲了敲浴室门:“沈念?”
没人回应。
顾一笙当机立断地推开浴室门,只见沈念歪着脑袋,躺在浴缸里,眼睛紧闭着。
顾一笙脸色微寒,走过去试探沈念的鼻息,平稳而绵长。
只是睡着了。
顾一笙扶额,再次感到了头痛。
她就这么在浴缸里毫无防备地睡着了,对自己来说,真是一种折磨。
……
顾一笙帮沈念换睡衣,即便熟睡中的沈念,在顾一笙给她穿衣服时,还会很乖巧地伸长胳膊。
顾一笙嗤笑:“你若是平时也肯这么听话,我便省事多了。”
在扣到沈念胸前的扣子事,顾一笙的手微微顿了顿,随即很快便扣好。
顾一笙将熟睡的沈念抱回房间,放到床上。睡梦中的沈念却紧紧拉扯着顾一笙的衣袖,不肯让顾一笙走。
顾一笙试图抽出自己的衣袖,却听沈念不满的咕囔:“不准走。”
顾一笙深深看了眼沈念,心里忽地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