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顾一笙不是一个世界的人，我们半点关系都没有。”沈念压低了声音，紧紧攥着拳头，“顾一笙……是杀人凶手！”
韩景深深看了沈念一眼，叹了口气，他揉了揉沈念的脑袋：“那些事你还记得就好。哥真不想你刚从一个泥坑里出来，又陷入另一个狼坑。”
沈念没说话，她低头看着自己脖子上的围巾。
一种锥心的痛，缓缓满溢上心头。
有些事，尽管她已经不恨，却无法忘记。
韩景掐灭烟头，将烟蒂扔进垃圾桶。
他回头，看到沈念低垂着头的模样，瞳孔猛然一紧。
顾一笙看着两人离开。
刚才沈念和韩景的对话，他看清楚了个大概。
他沉默着站在夜色之中，冷风萧瑟，卷起他的衣领，是一种孤涩的声响。
司机开着车子过来，顾一笙坐上车，司机习惯性地问：“顾先生，是回家吗？”
这么晚了，顾先生还愿意昼夜颠倒从美国赶回来，除了回来见沈小姐，他想不出任何理由了。
顾一笙皱眉，揉着自己的太阳穴。
因为时差，他太阳穴隐隐作痛。
“不用了，去公司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