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清儒一脸唏嘘的说完这话,张良则是满不在乎的反问道:“邹叔,我看你的身家也不比钱陂低吧?既然他想赌,那你跟他赌一把就是了!你不跟他赌,他就会不断的追着你,搞的你时时刻刻防着他,这样也太累了吧?”
    “唉,张先生,你有所不知啊!”
    听到张良的问话,邹清儒瞪大眼睛,连忙开口道:“他之前要跟我对赌的东西,正是这只绕江瓶,当时我只知道绕江瓶有问题,又没办法解决,哪里敢拿这东西和他赌啊,要是我赌输了把瓶给他,那岂不是害了他吗?”
    “原来如此!”
    对于邹清儒这种总是为朋友着想的性情,张良还是很佩服的,他瞅了坐在沙发上的孙恒禹一眼,不禁感叹道:“邹叔,幸亏我们刚才把瓶的问题解决了,要不然今天你又要从后门溜走了!”
    “是啊!”
    邹清儒有些不舍的摸了摸绕江瓶,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,缓缓说道:“大不了今天我就把瓶输给老钱好了,反正他本身也是喜欢收藏古董的人,想必会把这件东西给保管好吧。”
    汪教授见邹清儒的情绪有点低沉,便轻声安慰道:“老邹啊,这赌局总是有输有赢的嘛,你怎么知道你会输呢?说不定你还能赢过老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