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到每一步都会用心计算。而我的生活很随意,就想本可以用筷子夹起的凤爪,但我偏偏用手抓。
乔巧坐到我的对面。她看着我手里的凤爪,微微皱了下眉头。骨头吐到一边,我擦了擦手上的油,看着乔巧说,
“乔总,晚饭吃了吗?要是不嫌弃,就一起吃?”
我以为乔巧肯定不会同意。没想到她一转头,喊着服务员,“加碗鸡粥……”
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。我给自己倒了杯酒,有些轻佻的看着她说,“你不来一杯?”
这一回,乔巧更是让我意外。她歪头看着我,冷笑着说,“一个大男人喝黄酒,也太没意思了。要不我们换个颜色?”
乔巧居然像我挑衅!
我同样冷笑,反过来激将她说,“那来白的?”
“好啊!”
乔巧竟然痛快的答应了。
那一瞬间,我竟有些后悔了。之前曾听一个东北朋友说过,酒桌上三大惹不起的分别有,红脸蛋儿的,揣药片儿的,最后一种便是扎小辫儿的。最后这种说的就是女人,女人要么不端杯,一端杯必有酒量。
可现在已经这样了,我想反悔也是来不及了。服务员已经把一瓶上海老窖拿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