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心程应该是哭过的，吃早饭的时候，唐柏斳就看见她的眼睛肿肿的，他现在也不知道杨心程心中到底怎么想的，可是有一点他很清楚，她或多或少还是对自己有所不舍。
在人性上唐柏斳一直都能很好的把控，今天是他们最后的日子，他等了这么久，是时候要和杨心程之间有所决断。
昨天晚上他就委婉的对王妈说过，让她回家。
早上他很早就开始做早饭了，清淡的四菜一汤，他盛了一碗放到杨心程面前，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关心：“为什么哭？”
杨心程一只手拿着筷子，呆呆的看着他，他眼睛下有一圈乌青，俨然是一夜未眠的光景。
“没什么，就是想起之前了，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，你总绷着个脸，搞得我一直以为是自己做错事，和你同处一室的时候，大气都不敢出一个。”
唐柏斳给自己也成了一碗，接话道：“那也不至于让你哭的眼睛都肿了，心程，你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。”
他的眼中含着期待，直直的盯着杨心程看。
他是不是都知道了，知道她和唐晓桀的打算？杨心程突然有些担忧，可是她又不敢确定，如果唐柏斳知道这是自己的杰作，怎么可能会这么平淡冷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