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哦?”周博笃双手交叉放在桌上,撑住下巴,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,“不知道季小姐之前的想象中,我是什么样的人呢?”
“唔……大概是专业能力强、龟毛、不修边幅的那类?”季如风不好意思地笑笑,“抱歉,我对周律师的了解都基于传言还有之前莫沉渊的片面之词,是我太武断了。”
“莫沉渊吗。”周博笃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,忽然笑了,“季小姐还真是非常地……有趣。我现在算是理解苏清睿之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。”
“小师叔?他说我什么坏话了吗?”季如风好奇地问道。
周博笃却笑而不语,他并没有继续深谈这个话题的意思,而是轻描淡写地转移了话题,“话说季小姐,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客客气气地互相介绍,然后一口一个季小姐、周律师,非常像是在相亲吗?”
相、相亲?
季如风无言以对地看着周博笃,“周律师这么说,难道其实有很多相亲的经验?”
“嘛,”周博笃笑得风轻云淡,“人到二十五岁以上还没有结婚,尽管自己没有那个意思,难免也会有亲朋好友着急帮忙张罗。”
虽然在自己当场把想拉红线的亲戚从精神到动机都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