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如风一边措辞一边慢慢解释道,“我虽然想要这孩子的抚养权,却并没有想对莫沉渊做些什么。报复是弱者才会做的事,我既然已经和莫沉渊没有关系,又何必在意他是不是还过得好呢?”
这句话是季如风想对莫沉渊说的,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罢了。在季如风看来,莫沉渊演了四年的戏,伺机报复她的行为,不过是幼稚且懦弱的行为罢了,宛如小孩子过家家一样令人发笑。说到底,莫沉渊不过是一个面对仇恨会迁怒到无辜的人身上,只会用些不入流的手段获取内心所谓复仇的快感,然后又对前事旧情念念不忘的可笑家伙罢了。
可笑,又可怜。和季如风自己一样。
“明白了。也就是说如风并不想和莫沉渊有什么瓜葛是吧?这一点的确是我的过失。那么我们就重新进行考虑吧。”周博笃不太意外季如风的选择,多日的接触,已经足够周博笃对季如风的性格了解无遗。
周博笃的坦然反而让季如风有些不好意思,“抱歉,是我的要求太多了。”
“律师的工作本来就是这样。”周博笃微笑着摇摇头,“和设计师也差不了多少,只要甲方不满意,就得一直改下去。既然削弱莫氏的策略不合适,如果要有利于判决的话,就只能加强如风自身的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