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并没有抽。
“走吧。”莫沉渊从医院走出来,手里拿了一堆文件,向施骁打招呼。
施骁瞥了一眼那叠文件,“都是伯母最近的病情记录?”
“嗯。”莫沉渊点点头,叹了口气。“母亲最近病情恶化了,医生加大了氯丙嗪的用量,产生的副作用也更加明显,所以病情记录也就多了起来。”
其实施骁并没听懂莫沉渊的话,只是模模糊糊明白莫沉渊母亲的情况变得糟糕起来,尽管明白是苍白的安慰也好,施骁拍了拍莫沉渊的肩膀,说了一句:“辛苦了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“嗯。”莫沉渊并不把这事放在心上,从母亲几年前开始陆陆续续犯病,最终不得不送入这座精神病院治疗以来,莫沉渊早就有了某种觉悟。
“说起来,你刚刚在想什么?”
并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多谈,莫沉渊和施骁走向汽车。打开车门的时候,莫沉渊突然想起刚刚病房里施骁发呆时样子,顺口问了一句,看向坐在驾驶室的施骁。
“呵,那个时候啊。”施骁敲了敲方向盘,并没有发动汽车,而是就这样从怀里掏出一包烟,递给莫沉渊一根,再从前面置物箱里掏出一个zippo的打火机扔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