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在看什么,居然被吓成这样……你是老鼠吗?胆子这么小。”
“正在出神的时候被拍一下肩膀,你试试看啊。”施骁把手帕叠好,收起来,“诺,你老婆在那里,你不过去吗?”
莫沉渊眼神沉了下来,无悲无喜地瞥了薛飞的身影一眼,有些苦涩道:“她……不需要我。”
暗自叹了一口气,莫沉渊想起自己这几天和薛飞几乎什么话都没有说的场景,捏了捏鼻梁。这样的婚姻,一想到还要持续十年,甚至更久,莫沉渊只感到无比头痛。
摇摇头,莫沉渊喝了一口酒,眼神不自觉地拐到了另一个地方。
就像中毒一样,一旦注意到就再也不能放弃尝试的滋味,正是这样暗暗的窥视,怀抱着不可言说的心情,瞒着所有人,注视着自己真正想要一直注视着的目标。
——季如风在那边和赵酌愉快地聊着天。
叶斯年那家伙……差不多也该出现了吧。莫沉渊叹了一口气,现在能站在季如风身边的人不是自己,自己应该站着的位置是施骁所指的方向,这一点莫沉渊很清楚,只不过没办法从季如风的身影上挪开视线罢了。
只是这样单纯的理由,并非责任和妻子不够重要,只是有更加吸引莫沉渊、让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