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动就对麻土大发脾气,为了一点小事,便要骂上麻土半天。
以前麻土从没见过红衣男子这么暴躁过,要知这两年红衣男子在麻土面前的举止一直都是优雅的,风度翩翩,麻土从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的脾气。
红衣男子举止之间流露的自信也让麻土十分的敬仰,一直觉得自己没有跟错人,当年也幸亏没有死硬地反抗红衣男子。
他也知道,红衣男子的自信是来源于他强大的实力。
不过这一次,红衣男子却似遇到了麻烦。
更让麻土惴惴不安的是,红衣男子这次出去好像还受了伤。
而在村子最上面中间那幢房子大厅里,红衣男子正坐在那张铺了红色毛皮的躺椅上,却没有了先前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,而是端端正正地坐着,眉头紧皱,一脸的严肃。
而在他右手臂上,却是缠着几圈白布,白布上竟是血迹斑斑。
红衣男子也显得有些狼狈,至少看去没了先前那副雍容优雅的气度。
他一双眼则直直地看着脚下,而他的脚前则放着一个长筒状的透明瓶子。
在瓶子里,则还放着一块长约一尺,宽约一寸的竹片一样的东西。
那东西两头尖利如锋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