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叮咚父亲不停问着他各种问题,打听着各种情况,叶夏也是不由头大,怀疑当时答应来叮咚家也是否正确。
现在看叮咚父亲的样子,已是有了五六分醉意,再加因为先入为主的缘故,叶夏再解释他也未必能听得进去。
旁边倒酒的叮咚则是急得直跺脚,连耳根都红了,时不时地叫一声自己的父亲,无奈她父亲却是根本不理会她的焦急,只不停地跟叶夏喝着酒,聊着天,也不停地催着她加酒。
见是如此,叶夏却是索性放开,端起酒碗,又一碗碗敬起他来。
叮咚父亲早已有了几分醉意,叶夏一次次向他敬酒,也是来者不拒。
不过在又几碗酒下肚后,叮咚父亲大概也感觉有些不对劲了或者有点支撑不住了,嚷着要换个规矩,说他和叶夏两个赛个歌,谁唱不出来了就喝酒,可惜他刚咳了几声,扯起嗓子准备唱将起来时,却是突然载到了桌子上,呼呼大睡起来。
看到叮咚父亲终于醉了过去,叶夏反而松了口气,先前他突然再次跟叮咚父亲猛喝起酒来,正是想早点让他喝醉了,也省得误会越闹越大。看叮咚父亲的样子,再下去只怕就要说起最后的‘正题’,谈起婚论起嫁来了。
一旁倒酒的叮咚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