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微凉吩咐助理处理好后续记者的事,再次回到医院,等脱下贴身的黑色打底衫才发现伤口又浸出了血丝。
    夜深了,她让护士帮她换了药。
    有点痛。
    护士一个劲叮嘱她要静心修养,伤口反复崩裂如果感染溃烂那后果不堪设想,许微凉听完后好久没有说话,却在护士临出门前,说了一句:“谢谢。”她自幼没有妈妈,父不疼夫不爱,已经快要忘了被人关心是什么滋味了……叮咚。
    搁在一旁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下。
    她划开屏幕,图片一张张映入眼帘。
    大咧咧的裸照、床照,全都是厉寒钧和许菀的,有他闭着眼搂着许菀的,也有许菀菀小鸟依人含情脉脉望着他睡颜的……拍照片的人也一定是个非常会捕捉的人,竟然能把厉寒钧拍的那样无害。
    每一张,都精彩绝伦。
    许微凉握着手机的手猛地用力,骨节都泛了白。
    七年前,原本是她先认识厉寒钧的。
    厉寒钧是她的学长,还是当年学生会的主席,她永远也记得那一次在放学后她遭遇校园霸凌,他拉着她的手穿过整个校园。
    后来,她将这些写进了日记里,还颇有成就感地对他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