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容貌尽毁,全身是伤,像一个……一个……”伍妙音不敢直接这样说,怕刺激到眼下正脆弱的靳廷森,让时臻靠过来后,在他耳边低语:“怪物。”
这个措辞让时臻噤声,随即呼吸一滞,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伍妙音望着脸色开始泛红的靳廷森没,立刻从一盘的医药箱中拿出温度计,放在了他的腋下为他量体温。
时臻见状,想要追问,却又怕分了她的心神。
五分钟后,伍妙音举着温度计一看,登时瞪大了眼:“四十度,他现在竟然高烧了!”
“那怎么办?”时臻有些慌神,手足无措。
伍妙音没答话,立刻走出房间。在书房捣鼓了一阵,随后提着几袋液体走了进来,不由分说就为靳廷森扎针。
忙完手里的工作后,她无奈的叹气:“今晚怕是没得睡了。”
“我留在这里,陪着你们。”时臻走到她身后,将手放在她肩上。
床上的靳廷森穿着睡衣,薄唇干涸,龟裂出一道道裂口,整张脸失血苍白,纵然是昏迷着,眉头却是紧蹙着不肯放松,仿佛仍处于梦魇中。
楼下,管家着急的走来走去,却不敢上楼耽搁治疗。
顾小西趁这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