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皮,整个人虚弱到颓废。他那双幽暗的眼睛如同枯寂已久的死水,久久不见波澜。
略微看了他们几眼后,低声道:“我昏睡了多久?”
“一天一夜。”邢宽的声音含着埋怨: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“没事。”靳廷森撑起上半身,像是要坐起来。
伍妙音一把按住:“不要动,你现在还危险得很,最好不要逞强。”
靳廷森被她一按,身体竟然不由自主的虚软了下去。察觉自己的虚弱,他不满的蹙眉:“我怎么了?”
“你说什么了!”伍妙音说着就来气:“你之前不好好休息,还酗酒,差点没把自己折腾死。你说你怎么了?”
靳廷森听闻伍妙音的话,漠不在意的麻木着脸。
“阿森,你醒来就好,这段时间好好休息,一定要把身体养好。”邢宽叮嘱着。
靳廷森的眼睛看着雪白的天花板,不知道有没有听到。
伍妙音见他要死不活的样子,放下了手,立刻又道:“你既然醒来了,就好好的呆着。这段时间公司与国会的事情,有邢宽和时臻,你只管休息。等到你养好了,随便你怎么折腾,没人会拦住你。”
靳廷森的目光不动,片刻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