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迦独自呆在书房,如果靳廷森那边掌握了那个证据,只需要将照片提供出来,或者无中生有一些事件,就能引发一场血腥之战。
不行,他不能让他这么做。
眼下,他还生着病,这段时间是肯定安全的。
自己必须要想点办法来处理这件事。
靳廷森昏睡到了晚上才醒来,再次醒来的时候,他发现插在自己身上的管子已经被撤下了。而且整个人的精神也不如先前那么萎靡,人虽然还没恢复,但是眼睛却恢复到了从前的那份冷苛与沉静。
伍妙音与邢宽见他醒了,纷纷凑拢。
“阿森,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“身体上还有其他地方不舒服吗?”
面对两人的询问,靳廷森只是伸出手。
邢宽伸手去扶他,硬是将他扶了起来:“你倒是很能逞强。”
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他气喘吁吁,靳廷森坐了一会儿,才道:“最近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发生吗?”
房内的伍妙音与邢宽互看了一眼,随后又看着一旁站着不语的时臻,默许他开口解释。
“最近国会那边对于您一直不出现,非议不断,不过不算什么大事。唯一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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