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们对他说:“殿下在里面等你,请敲门。”
说完,他就离开了。
邢宽目送他走远,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,确定没什么失礼的地方后才伸手敲门。
刚敲了两声,门自动打开。
他顺势推门进去,就见李迦穿着一身白色西服坐在了里面。他的身旁是一面足足五米高的落地窗,先前看不见的阳光此刻宛若一面冒着金光的镜子矗立着。他坐在一片金辉中,眉目尊雅,气质清贵,悠然的瞪着自己走过去。
邢宽不是没见过气势惊人的人,但是此刻的李迦却让他莫名的紧张。这种紧张不关乎气质,只关乎他对李迦的认知被颠覆。
从前一直都是浅笑以对,温柔如水的李迦,此刻虽是悠然的坐着,但是那张脸上却不见半分笑意,反而蕴藏着与靳廷森一样的冷峻气质。
世上有两种人最可怕,一种是一种温柔的人突然变得粗暴,另一种就是一直粗暴的人突然变得温柔。
这种极端的反差,对最让人感到恐惧的。
但是他毕竟是经历过打大风大浪的人,所以还能撑住。他闲散的走到李迦的面前,笑道:“殿下,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。”
李迦没有笑,抬头盯了一眼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