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什么动静都没有,而且里面的人也没有外出,一点线索都没有。
而且他还让那边的人查了出入境的名单,上面只有顾小西进入的记录,却没有出境的记录。
既然没有离开,那她就还在里面。可是她迟迟不现身,这无疑在侧面应证这个事实。
想着,他不禁倾身,将身子弯成一个弧度,以此压抑着正在破土而出的心悸。
伍妙音见靳廷森还是不肯松口,继续劝说:“阿森,你到底还要任性到什么时候!难道你真的要为了顾小西把整个国家的人民都推至炮火之下吗?之前顾小西不是说过吗?她最想的就是有个自己的家,如今她算是没有如愿,难道你忍心也让今今步她的后尘吗?”
她的一番话,如同另一柄锋利的刀扎入了靳廷森的心窝。
他整个人蓦地睁眼,用着极痛又极悲的眼神望着她。
邢宽暗自为伍妙音的机智鼓掌,这个时候不能从大事上让他动摇,只能从他的软肋下手了。
“昨天我陪着李桡又去了一趟现场,那个心理专家将现场看得很仔细,就连地面的划痕都看得认真,我感觉纰漏很有可能出现在他身上。要知道研究这种细节的人,思维跟我们不同,就算我们以为万无一失,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