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还想说什么,被邢宽理智的阻止了。
伍妙音不解,邢宽却不赞同的摇头。
这个时候的靳廷森已经是濒临崩溃的边缘了,如果她在逼,他很可能会冲动行事。
年少时他经历过黑暗,长大之后又独受旁人不能体会的艰辛与煎熬,而这般磨砺过的他依然不是感情的对手。
只要心底的那处柔软坍塌,他就会再度堕入那片他曾经遍体鳞伤也要爬出的深渊。
那时,就为时已晚了。
伍妙音被邢宽两度阻止,只能将嘴间的话压下。
片刻后,邢宽将她拉了出去。纵然现在已经是火烧眉毛,但是他还是认为靳廷森应该独处。
在两人离开之后,一直保持着僵硬体态的靳廷森才恍若大厦倾塌般弯了身,他的双手不自觉的抱住了自己,这是他受到伤害时最本能的方式。
他将身子弯成虾米,以此才抵挡正在体内肆虐的疼痛。可是能保护到的都是他的身,他的心在他不能保护的范围之外,嘶鸣般的尖叫着。
邻国,顾小西在浑噩的度过一天后,找了一处安静的小径上坐着。昨天遇到萧沁,让她心虚的不敢走大路,只能沿着小路遁走。
这条路很是僻静,加上